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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柳氏，鸡蛋不新鲜了，我要的是刚刚煮好的。”
她话里带着些挑剔和不耐，显然并不打算领情。
柳氏的心头一震，眼里闪过一丝愤怒，但她依旧维持着她一贯的“温和”
——嘴角微微抽搐，轻声道：“好好好，鸡蛋不好吃是吧？下次我再给你换个‘龙凤双蛋’去，别让我这锅菜也变成‘大杂烩’了。”
她自嘲地笑了笑，心中却有着无尽的委屈和不甘。
厨房的气氛渐渐变得微妙。
正当柳氏准备回到锅边时，迎春房大丫头司棋走了进来，显然她也已经察觉到了厨房的气氛有些不对劲。
她看了看桌上的菜肴，眼睛微微眯起，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：“柳氏，这些菜实在不合格，怎么上桌了？看起来不新鲜，也不精致，完全是家常菜水平！”
柳氏顿时愣住了，心中的不满和愤怒立刻爆发。
她狠狠地将木勺放下，面色沉下：“司棋，您这是找茬吧？我尽全力做的菜，哪有您说的这么‘劣质’？这锅菜的火候、味道，您试试就知道了！”
她的语气已经有些尖锐，“厨房的困难不是我一个人能解决的，大家都能看到。”
司棋并没有因此退缩，而是冷冷地回应：“困难就困难，谁让你做了这些菜呢？你若觉得不行，自己也可以重新做。”
她的语气冷得几乎让人感觉到刺骨的寒意。
柳氏的眼里闪过一抹怒火，她轻咳一声，压抑着心中的愤怒：“您说我做的菜不好，那我下次再也不给你做了，反正您不缺我的饭菜。”
她忍住了继续争辩的冲动，转身走向窗前，心里却不禁升起了满腔的苦水。
厨房里开始静默了片刻。
司棋没有再说话，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柳氏的情绪。
此时，其他小厮们也显得有些拘谨，气氛变得尴尬而沉重。
“柳氏，您也别生气。”
其中一个小厮试图缓和气氛，“大家都知道您辛苦，也不想让您生气。
只是今天的菜实在是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时，眼睛偷偷看了看司棋，似乎想找个台阶下。
：（）红楼梦：第二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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