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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说了声是，难看着脸色转头离开，但在门口的时候，正好听到程席远气急败坏的骂着。
“就知道贺瑾舟培养出来的都是废物，当初要不是为了稳固公司怕留下话柄，早就让他们滚蛋了！”
办公室的门闭合。
男人将鼻梁上的眼镜拿下，大手几乎将镜架都掰断。
直到半晌后付海东从里面走出来。
看他还没走，叹息了口气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于楠，快去吧，先把建材的事解决了。”
“付哥，老大当初到底为什么要走？”
付海东的动作一顿，并未回头。
只是沉声道：“于楠，现在已经不重要了，快去吧。”
当天晚上，于楠打听到了hy负责人的行程。
立刻带着合同出现在了新海饭店的包房门口。
敲了几下门，甚至都做好了被hy拒绝的准备。
他来之前特意调查过hy，但一无所获，他是专门负责市场部，这两年公司在程席远的带领下得罪不少人。
如今刚好是他们需要的建材被人收购了，明显是有意为之。
这个hy的老板，很可能就是程席远的罪过的，正在他犹豫的时候，包房的门忽然开了，于楠愣住的时候，里面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。
“不进来看看吗。”
于楠眼底划过不可置信，下一瞬反应过来甚至有些激动的迈步走了进去。
再看清楚桌旁坐着的那道熟悉的身影不是错觉时。
手里的合同都哐当一下掉在了地上。
“老大真的是你！”
贺瑾舟站起身，清冷的面上浮现出了一丝久违的神色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于楠抿着嘴，神色从开始的震惊逐渐恢复，却难掩盖眼神里的复杂，像是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“的确好久不见。”
“坐吧。”
于楠却依旧没动，反而像是有些置气似的说：“抱歉，我是来找人的，既然走错包房了，就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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