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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音勉强笑笑，起身上楼。
昨天晚上，一夜没睡。
虞音躺在床上，就睡着了。
霍厌离什么时候回来的，她都不知道。
醒来时。
已经看到男人在房间的沙发上处理公务了。
虞音的目光安静落在霍厌离的身上，没有说话。
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，霍厌离准确朝着她投来了目光：“醒了？饿不饿？要不要带你出去吃点夜宵。”
虞音微微一笑，笑意不达眼底：“好。”
现在时间，已经是半夜一点钟了。
老夫人他们也早就回来了。
知道虞音早早睡下，老夫人也就没有过来打扰她的休息。
虞音坐起身，才注意到，自己的床头，还放着一支粉色玫瑰，旁边还有一张小纸条，上面是歪歪扭扭的字：妈咪，这是棠宝给妈咪选的花花，棠宝希望妈咪，永远快乐！
字条的最后面，还画了一个爱心。
看到女儿歪歪扭扭的字体，虞音的心，柔和了许多，心中的失望，也消散了不少。
霍厌离凑上前，揉了揉虞音的脑袋：“今天怎么样？”
“还好。”
虞音垂下眼皮，下床将玫瑰花小心翼翼放入一只空着的花瓶，她没有与霍厌离对视，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底的失望。
霍厌离抿着唇：“明天，还去吗。”
“当然要去。”
虞音摆弄着玫瑰，声音平静：“既然答应了这个项目，就要完成，半途而废，不是我的性格。”
霍厌离的眼神有些深：“也好。”
虞音深呼吸了一下，重新抬头时，已经将眼底的失落全部收起了，她微笑看向霍厌离：“走吧，不是说，要带我去吃夜宵吗，听说附近有条夜市，很不错。”
半小时后。
魔都最大的步行街，凌晨两点，依旧灯火辉煌。
只是这个时间，游客已经少了许多。
路上不少美食店，也准备关门了。
虞音闭上眼睛，感受着空气中已经凉下来的风。
秋天的魔都，已经凉爽了很多。
这个温度，刚刚好。
霍厌离将自己的外套取下，披在她的肩上：“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餐厅，可以俯视整个魔都，要去试一下吗。”
虞音睁开眼睛，她扭头看他：“我也想起了一个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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