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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来的？
献祭还是异能？
“相信我，我能救你，我可以帮你重塑一副新的身体。”
“告诉我事情的全部，不能有任何保留。”
“包括你的异能，你的传承，你的真实的身份，所有的所有...”
宵明的魂魄损伤那么严重，本源那么强悍都有办法修补。
流萤，一个小垃圾而已，魂魄再强能强到什么程度。
一定有办法。
对，一定有办法！
流萤抬起头，泪水与身体同样虚无，魂魄完美复刻本体细节。
声音哽咽。
“没、没用的，规则不能更改。”
“我体内有蛊虫，一直都有，月亮掉下来之前它们就在了。”
江宇有些惊讶，但不多，师父给他讲过彩云巫蛊的事情。
末世前他没见过，师父见过。
听师父的意思，年轻的时候替人驱逐过蛊虫，跟彩云滇氏交过手。
用师父的话说，蛊术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旁门左道。
与实力无关，只在于本质。
对修道者而言，透支自身寿元豢养邪物，连旁门左道都算不上。
邪修没这么蠢！
邪修为了修行，或许会豢养一些毒虫邪物，但不会养在自己体内。
炉鼎、妖奴遍地都是，何苦以身犯险。
、
图什么？
江宇努力回忆曾经与师父对话的细节，毫无头绪。
当时的小道士没兴趣听，老道士也没兴趣多说，没有半点印象。
开口问道。
“什么蛊？”
流萤声音哽咽，抽泣着抬起头，平台上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很好看。
她就那么看着，眼眸慢慢迷茫。
“蜉蝣。”
“我不知道它们算不算蛊虫，滇氏古籍中没有提及过。”
“大祭司和妈...族、族长查看过，无法感知它们的存在，我从未跟她们说过。”
“蜉蝣唤醒后，宿主会堙灭身体，蛊虫也只能存在一日。”
“朝生暮死...”
江宇凝视着流萤的眼睛，小丫头被看的心虚，不自禁低下头。
“你身上有滇氏设下的钳制，契约明文必须为主人赴死？”
滢心摇头，控心咒与肉身无关，跟随魂魄，她不能说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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