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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上官念还看着。
他那紫了的右眼估计又得挨多一拳。
上官念转身离开厨房：“空空，刚刚是谁来过墓园？”
方才，司怀说墓园有客人到。
他就上楼劝架。
结果他被误伤。
客人给吓跑了。
上官冥关小火，屁颠屁颠地跟上去：“我在楼上看了眼背影，是个妇人。”
上官念脑海里闪过黎夫人的脸：“妇人？”
能找到这里的人。
应该是黎夫人了。
这是查清黎欢的真实身份了吗？“师姐认识她？”
“应该吧。”
上官念回过没，问了一句：“小白，那个孙悦在国外待得如何？”
白时晏皱着眉头系围裙，直白道：“最近事情这么多，我哪有闲功夫管她过得好不好，她又不是你。”
上官念无奈地笑了笑。
这话没毛病。
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人。
上官冥又问：“师姐，孙悦是谁？”
上官念：“那个妇人的亲生女儿，被我送出国留学了。”
“为什么送她出国留学？”
“看她可怜吧。”
“世间可怜的人数不胜数，你都帮呢？”
她给了空空一个白眼：“我很闲？”
人是长大了。
但这十万个为什么的习惯还是一成不变。
上官冥憨憨地笑了笑……“再跟着，面就要糊了。”
“！”
上官冥拍拍脑袋，扭头，回了厨房。
上官念推开办公室的门，走了进去，电视正在放着催人泪下的剧情，她微微弯身，在茶几那抽了几张纸巾，塞到躺在沙发上，哭得难以自拔的老太太手里。
“太奶奶，都是假的，没必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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