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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追问道：“这些经过强化的永渊主宰，能到什么地步？”
监察者叹了口气：“具体情况，我也知道，这种手段出现后不久，主宰们便支撑不下去了，几乎每一场战斗，都有主宰陨落。”
能直接打死主宰？围攻还是单挑？李铭心里盘算着。
见青龙沉默不语，监察者还以为是自己的说辞吓到了对方，不由安抚道：“不过，你也不用太担心，这些手段都是战争大后期才会出现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也有些无言，到后期才会出现，又不代表着不会出现。
“后期？”
李铭回神，不由摇头，“谁也说不好啊。”
监察者敏锐察觉到青龙的语气不对，连忙追问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想了想，李铭倒没有进行隐瞒，直白道：“前段时间，我碰见了坦乌斯…”
“坦乌斯？”
监察者第一时间有些迷茫，没反应过来，可随即便瞪大了机械双眼，惊道：“是终焉之王！
？”
“不可能！”
他的声音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斩钉截铁。
李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，而监察者的声音从高亢逐渐衰减下去，“这些永渊主宰，到战争中期才出现，现在永远都没有进入活跃期，他们怎么可能…”
最后彻底陷入了沉默，监察者想不到青龙欺骗他的理由，又迟疑道：“真的是他吗？”
“他手持终焉三叉戟，如果不是因为本身伤势严重，你就见不到我了。”
李铭叹了口气。
“永渊…居然可以直接派主宰前来主宇宙。”
监察者显然遭受极大震撼。
这代表着，永渊其实可以在泰坦们还没有诞生出主宰的时候，便派人将他们剿灭。
之所以没有这么做，是因为泰坦没有这种资格。
永渊不久前才发现青龙可以吞噬它的力量，结果还没过去多久，一位永渊主宰都来了。
“…你…”
监察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，下意识想安慰对方，却发现对方比他要平静得多，自己反而感到不安。
永渊的强大，简直难以想象，就算青龙可以吸收永渊的力量，但真的能打败它吗？
一开始发现青龙拥有这种能力的时候，他的确非常兴奋。
可仔细思索下来之后，他才意识到，拥有这种能力，只代表着不会被永渊所侵蚀而已。
并不代表着他能进化到主宰之上，这才是最关键。
许久之后，监察者才开口，声音艰涩，带着机械体特有的电磁颤音，“那你准备怎么办？”
“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李铭耸耸肩，并不在意的样子，“害怕也没用啊。”
监察者微顿，心情一下变得很复杂，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，却见对方已经走出圣堡殿堂，只好闭嘴，深深叹了口气。
不管监察者，李铭已然来到上层的主宰实验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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