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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咬牙切齿道：“你这个疯子！
你会遭报应的！
你……你给我等着，你嚣张不了多久！”
“啧！”
姜黛很是不满啧了一声。
随后看向卫红珍道：“看来你这些天真没关心你这老相好呢！”
要是卫红珍偷偷跟杨大勇说了她最近的“战绩”
，他哪敢这么造次！
“勇哥呀，你得庆幸今天我还有更有趣的事情要办没空跟你玩儿，这是你的福气！”
说完，她侧头道：“妈，走吧，我们赶紧去看望病人去！”
“诶……来了……”
卫红珍顺从极了，这样的她杨大勇都不敢认。
……
“滚，我不吃，都给我滚！”
“你知道我被带走受了多少伤害吗？我是你们女儿，那天晚上你们为什么不保护好我？”
李小茹崩溃的哭喊声响彻住院部好几层！
可真动听呢！
“今天是个好日子，心想的事儿都能成……”
姜黛轻轻地哼着歌，都不用找护士打听，寻着李小茹的哭声找路。
这首歌在1989年还没发布，卫红珍听到着陌生又朗朗上口的曲调，被姜黛唱起来总觉得好听中带着惊悚的味道。
姜黛寻声到病房门口，病房外面还有两个警察守着，其中那之前对姜黛很照顾的女警。
“姜黛同志，你怎么来这了？”
女警夏欣也注意到姜黛，震惊地开口问道。
自从萧屿跟她分析一番后，她都无法平常心对待姜黛了。
“夏警官，您也在呀？我妈妈听说小茹的事情担心的不得了，所以我们马不停蹄就赶来看望。”
姜黛解释道。
“是吗？”
夏欣扫视了一眼卫红珍，视线再次聚焦在姜黛身上。
“李小茹同志才被解救出来，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？”
姜黛很自然地回答：“我们也是听邻居说的。
请问可以探望吗？”
夏欣道：“可以。”
这本就是多人间病房，原本其他病人和家属就是可以随意进出的。
之所以把赵旺隆和李小茹安置在这个病房是因为病房紧缺，再加上赵旺隆如今手脚残废，根本没有任何攻击能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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