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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这话，吴晓峰满脸震惊。
茶水一不小心吐了余淮一脸，此时此刻场面极为尴尬。
静，死一般的静。
三个大老爷们你看我我看你，愣是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。
再一次沉寂……
“那个，抱歉！”
“你说的是真的？我是不是听错了？”
“怎么会没有进度？”
“这是不合理的，满打满算你们项目成立已经有一年了吧。”
“如果说真的没有进度，那我很想问问你们这一年都干啥了？”
虽然很尴尬，但是吴晓峰此时此刻很是生气，本来是想着不压力这些科研人员。
毕竟国家情况本来就难，技术也很短缺，各种各样的困难屡见不鲜。
但是问题就是，零进度？
哪怕是吴晓峰不发火都不合理了。
他虽然不懂科研，但是他知道一年可以做很多东西，需要投入很多资金。
项目一旦投入，资金就不可能断。
他有理由怀疑余淮这个厂长不称职，甚至是怀疑对方贪钱了。
不然怎么可能一年时间什么进度都没有。
一旁的章泉没有说话，只是无奈的叹息。
余淮愣了愣，感到头皮发麻。
别说是这位领导不相信，就是他都难以理解。
为啥自己带领团队一个月居然没有任何进度。
但是他确实带领团队努力了，绝对没有一丝懈怠。
只不过一次又一次的打击，失败，重新再来，再失败，再来……
如此循环，一年悄然而过，但是进度依然为零。
一年时间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，起码排除了一些错误选项。
尽管科研这种东西，都是不可计量的……
就当安慰自己吧！
余淮叹了一口气。
“首长，我……我们真的尽力了。”
“我知道这个结果很差，很差，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。”
“但是我手里面的人，技术，我只能做到这些了。”
余淮一脸苦恼，他实在是毫无办法了。
吴晓峰闻言，倒也没有管他说什么，因为说什么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做了什么。
“哦……”
“你说你们做了什么？我需要看见，这要给国家一个答复的。”
“还有你们的账单我也要一起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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