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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烧烤端上桌。
何进像是好几餐没吃过饭一样，大口猛吃。
看得苏铭一脸震惊，顺手给他端了杯水：“喝一口吧。”
别等下没被人打死，先把自己噎死了。
何进接过灌了一口。
然后冲着苏铭道：“你不知道，加上今天，我已经饿了两天了。”
苏铭眼皮子一跳。
他问：“因为那些打手？”
“对。”
何进嘴里塞着吃的，含糊说道，“他们不想让我好过，三五不时地过来闹一场，要是知道我接了活儿，就会直接去找委托方闹，搞得他们接连退单，这我怎么赚钱？
之前还有点儿积蓄，但后面也全没了。
房租没钱交，屋里那些东西，都是好几手的，有些甚至是废品，我买来捣鼓一下，摆那里充样子的。
也算我幸运，他们不知道我跟你有合作，不然他们早找上你了。
那我连这五千都没得赚。
就真要饿死在这里了。”
说到最后，何进苦笑了一声，又继续猛塞。
苏铭听得震惊不已。
“那你就没想过，去做点儿别的？”
“我倒是想啊，他们不让。
我去干什么他们都会来捣乱，一分不赚还要倒赔。
所以我只能干律师，万一让我偷偷摸摸接着一个活，那也够我吃几天饭的了。”
何进每说一句，苏铭都觉得自己的认知在被刷新。
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何进，问道：“你到底得罪了谁？这么往死里整你？”
何进吃东西的动作一顿。
他犹豫了一瞬，抬起头，看着苏铭，说道：“知道齐家吗？”
苏铭想了想。
“京圈顶级豪门之一的齐家？你得罪的是他们？不是，你怎么得罪他们了？”
苏铭想不通，但他更想不通的是，“以齐家的实力，他们非要整你，也用不着这么麻烦吧。”
这么玩着人整，齐宏辉也没这么闲吧。
这手段，倒是很像另一个人。
不等他继续想，何进就给了他答案。
“不是齐宏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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