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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到头来，所有的功劳都成了赵今也的。
然后席寅恪来了，他用极其冷漠的语气说出了一句，姜早一辈子的难忘的话，“我真后悔救你。”
姜早坐在病床上，慌张得拼命解释，可无论她说多少遍，席寅恪就是不信，还说她恶毒竟然还诬陷善良的今也。
至此，席寅恪对她的态度一落千丈。
有时甚至可以用恨来表达。
思绪回笼。
一提当年的事，姜早下意识想解释，她含着泪，“我说了，那一切都是我......”
“够了，这么多年了，你没有一丝悔改就算了，竟然还想污蔑今也。
姜早你简直比毒妇还要毒，当年我真是瞎了眼去救你。”
一提起当年，席寅恪多少也是有怒气的。
他被人贩子抓去，受了不少虐待，皮鞭抽，盐水泡，就连器官都差点被卖。
自小他就有过一段被拐卖的经历，再经历一次，只能加深他的恐惧。
因为只要一提起，他的情绪就会不受控制激动。
姜早眼神彻底凉了，自证的话还没说完，男人就怒不可遏打断。
她不再解释，也不再说话，只是静静看着他。
席寅恪以为她妥协了，冷哼一声，“以前的事情，我不跟你计较，今也应该快醒了，你现在去跟她道歉。”
说完他松开姜早，头也不回离开。
没了禁锢，姜早身体瞬间松软，差点瘫倒在地。
她看向医院楼梯间，眼神空洞一步步迈上去，不知道走了多久，终于到了顶楼。
尔雅医院顶楼俯瞰着整个加维市。
风吹得姜早发丝凌乱。
她此刻就像是平静水面下，汹涌的暗潮。
表面越是平静，内心越是汹涌。
她打了个电话。
“茜茜，我想好了，我要去国外公司，帮我订最近的航班吧。”
晴朗的天空，万里无云。
飞机在天空飞过甚至没留下痕迹。
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，终于要彻底结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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