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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。”
姜早好整以暇看着席寅恪，“你说的假话还少吗？”
恰好到红绿灯，车子缓缓停下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席寅恪偏头认真看着姜早。
窗外的亮光，在他肩上浮动，宛如游走在冰面。
姜早转过头去看窗外的车流，车辆簌簌穿过。
“不信，嗯？”
席寅恪眸子盯着姜早，她的锁骨在阳光下还透着微微的粉白。
十分诱人。
姜早余光瞥见席寅恪直勾勾盯着她。
忍不住出声提醒，“绿灯还有三秒，你能不能不要......”
谁知，她话还没说完，席寅恪竟倾身薄唇轻轻落在姜早的锁骨。
很轻的一个吻。
前方绿灯变化，席寅恪坐回身旁若无人地开车。
姜早手放在被他碰过的地方，有些恼怒，“混蛋。”
席寅恪唇角微勾，俊美脸融在阳光里，羊脂膏一样的细腻的白。
上天对他很宠爱，一张脸无论在哪里都很出挑。
“嗯。”
姜早正有点生气，没想到席寅恪竟然回应了她。
他不是扭捏的人，姜早骂他混蛋他也能欣然接受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Z国？”
席寅恪目视前方，声音很淡。
仿佛并不关心。
姜早并没有告诉席寅恪她的决定。
这段时间俩人的关系很微妙，没有从前那般剑拔弩张，甚至能够坐在一起吃饭。
席寅恪让人把清水湾客房打理出来拿给姜早住。
一切都看起来很和谐。
但关系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，俩人之间仿佛隔了什么，还没有打破。
姜早靠在椅背，弄着肩上的安全带，“过几天吧。”
席寅恪偏头看了眼她，她一副淡然的样子，不像是说假话。
“你走的时候告诉我，我送你。”
从姜早的视角，恰好能能看到他的下颚线，流畅却不锋利。
车子很快停在婚礼现场，姜早下车，站在车门边，透过车窗朝席寅恪喊，“多谢，我自己进去。”
席寅恪看着她，好似有什么话想说，可最后也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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