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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瑾说的断断续续，词不达意。
秦芙却听清楚了。
洪宝珠被抓，意味着警方已经掌握能抓他的实质性证据，否则以洪宝珠的影响力，警方不可能轻易动手。
“有拘捕证么？”
秦芙问。
周瑾的声音带着哭腔，
“有，我看见了。”
电话里，周瑾再次求秦芙过来。
秦芙长出一口气，答应了。
她换了一身运动衣，戴上鸭舌帽。
为了避免周家附近埋伏记者，她还给自己戴上了黑色口罩。
临出门前，她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，觉得很像杀手。
她推门出去，扫了一眼走道里剩下的三间房。
这里面其中一间，住着顾以安。
秦芙踮着脚，尽量不弄出声音。
她刚走合上自家房门，身后就传来了顾以安的声音，
“去哪啊？”
秦芙原地不动，她心虚起来，
“顾律，这么晚还没睡啊……”
顾以安没回家，又问了一句，“你去哪？”
秦芙扯了一下外套，
“运动装，当然是跑步啦。
最近腰酸背疼腿抽筋，医生说要加强锻炼。”
昏暗的走道灯光下，顾以安嘴角勾起，
“真巧，洪宝珠半个小时前被抓。
你现在就要出门跑步……跑什么步啊，送丧的步？”
顾以安赢了。
“……”
秦芙第一次感觉自己被压制了！
这份压制，还是自己给了他脸。
秦芙扯下口罩，
“我去看周瑾，你管得着么？”
秦芙这人有个特点，谁让她不痛快，她就让谁千百倍的不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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