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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宇阳不明白小九九为什么突然这样问。
他继续说道：“鹿苑好像是高三的时候去世的，我记得很清楚......”
那个时候他是班里成绩好的学生，鹿苑是个很漂亮的女生，家里有点小钱。
之前还约了他出去玩。
只是他去到那个地方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她。
当时他对鹿苑也是有点好感的。
“等等！”
秦宇阳脑子似乎是转过了弯：“你说刚才要伤害阿柔的是鹿苑？
这怎么可能......”
鹿苑一直都是个很温柔善良的女孩，从来不会这样做。
“怎么不可能？”
小九九轻嗤，手里的符又往下压了压。
鹿苑因为被小九九压制，身形稍微淡了淡。
小九九冷声道：“爸爸，你先出去。”
这件事情她要搞清楚。
“我不出。”
秦宇阳想也不想地拒绝了。
一旁的温佳柔抱着他的胳膊：“宇阳，我们走吧。”
“不走！”
秦宇阳明显对这事儿感兴趣。
温佳柔只觉得十分尴尬！
那边，因为压制弱了好几分的鹿苑，用怨毒的视线看着阿柔，咆哮道：
“温佳柔你这个贱女人！
都是你偷袭我害死了我，我做鬼都不要放过你！”
说着，鹿苑挣扎了一下。
小九九见温佳柔往秦宇阳身后躲，也不说话，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“你对她做了什么，让她那么生气？”
装什么无辜！
最讨厌这样的人了！
温佳柔摇摇头，瑟瑟发抖地躲在秦宇阳身后，一句话都不说。
小九九翻了个白眼，从兜里又掏出一张符纸，准备贴给鹿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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