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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——
林予笙走到了一条湖边。
这条湖拦住了她往前的路。
在她的身后，已经有十三个蒙面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聚集了。
他们潜伏在暗处，目光如幽灵一般紧紧盯着林予笙。
看见林予笙被湖挡住了去路，他们这才一个接着一个地跳了出来，呈现半圆的趋势将林予笙包围在其中。
林予笙背着对他们，清晰地听到从十三个方位传来的脚步声，却没有回头，只是看着平静的湖面，淡声道：“十三个人恐怕不够。”
“去把你们殿主喊来还差不多。”
那十三名蒙面杀手闻言都愣了一瞬。
自始至终，这个女孩都没有看过他们一眼，却精准地判断出了他们的数量。
这是很强的感知力，即便闭上眼，周围的一切也都无所遁形。
为首的杀手手中捏着一把弯刀，一双幽灵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她，阴沉沉的声音道：“是自觉跟我们走，还是我们把你废了以后拖走？”
“如果两者我都不选呢？”
林予笙转过身。
夜色下，女孩的脸庞如月光般清冷，却又异常美丽。
那一双眼睛，也十分生动，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。
“那你就是在找死！”
捏着弯刀的杀手眸底闪过一抹杀意，遂下令，“上！”
一声令下，原本那十二名古武者应该不顾一切地冲向林予笙。
可是他们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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