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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倒是都任由自己去处理了。
所以林凡很清楚，既然上头对自己所作所为都是知道的，但还放任自己这样。
那就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的能力有多强。
更多的，是想照顾自己，培养自己。
但是培养自己，却对自己是放养的方式。
这倒是让林凡有些不解。
毕竟在他看来，培养一个人，就该像自己培养秦思远，培养耿东旭一样。
除了给他资源给他东西外，就要多给点事情去让他们做。
让他们在实战中训练成长。
可问题是，特么的季老也没给过自己多少事情干的。
而且一来就都是大活儿，这些大活儿怎么培养自己？
这特么不都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？
自己给秦思远耿东旭他们的活儿，就算干歪了出事儿了，一样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。
就算亏损也亏损不了多少。
但是季老给自己的，那特么只要一不小心走错了，那自己几乎就没了啊！
所以林凡还是很不明白，到底季老打的是什么算盘。
季国光看着林凡道：“事实上，要培养你，不是我的意见。”
“或者说，我曾经打算培养你，也只是打算让你接手CCA而已。”
“但上头有人说了，说你应该做更大的事情。”
“一个CCA对你来说不应该是终点。”
“我这么说，你大概能明白吧？”
听着季国光的话，林凡顿时瞪大了双眼：“什么，什么意思？”
“什么叫一个CCA对我来说不应该是终点？”
林凡有些傻眼。
要知道，他一直以来，都是觉得自己这辈子能够当上CCA署长这个位置就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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