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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假的？”
宁唤唤惊呼，“你怎么看的？看的什么啊？”
“快跟我们说说”
向厘一一交代，一丝细节都没放过，除了原驭的存在。
“哈！
我看了好几集呢，根本没人发现！
我厉害吧！”
向厘得意死了。
小白和宁唤唤双手出动给她竖了四个大拇指。
“冷漠少爷爱上我？谁演的？男主帅不帅？女主漂不漂亮？”
“不知道主演叫什么名字，不过颜值特别高！”
宁唤唤生前追星，还很爱看玛丽苏的狗血剧，一到这话题上就聊得停不下来。
小白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，不过听她们聊得开心也觉得很有意思，安安静静的听着。
聊着聊着宁唤唤就开始郁闷了，“我好想去外面看看啊！”
小白跟着点头，“我也想去看看你们从前生活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”
向厘道：“没办法，你们身上都注有阴司印记，一旦进入非法范围立马就会被黑老五白老三抓住的”
“所以只能想想嘛”
宁唤唤蹲的有点累，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。
“小厘，真羡慕你”
向厘拍了拍她俩的脑袋以示安慰。
只有微弱光亮的黑夜里，三只小小野魂在主楼墙角缩成一团，紧紧挨着。
当何凇云看见这样一个画面的时候，心底感到无比惊奇。
他对她们蹲在这里干什么很感兴趣，于是小心翼翼上前蹲在她们旁边成为她们当中的一员。
他出现的实在突兀，突兀到让人反应迟钝。
向厘就是那个反应迟钝的受害者。
她还对着何凇云露出了一个礼貌性的微笑，宁唤唤眼睁睁看着，但是她越紧张就越冷静。
“向大胆”
“嗯？怎么了？”
亏得她还一脸无辜茫然。
宁唤唤叹气，咬牙切齿，“你就没发现你身边有什么不对劲吗？”
向厘愣了一下，看向何凇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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