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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婆婆那样的人，就必须找一个比她更能撒泼，更能说的人，用同样的办法对付。
“可以啊。”
三漫伸手拍了下她的肩。
她笑了两声：“祁老大，你早就想起来了吧？”
风吹过林梢，祁老大的声音在风中响起。
“嗯，想起来了。”
在方柳明家，看三漫的时候就想起来了。
“你怎么发现的？”
祁老大问道。
毕竟他和过去，差别还是挺大的。
过去的他浑身戾气，现在的他平和许多。
“直觉。”
三漫笑着回。
一半是直觉，还是一半是因为，现在的祁老大做事总是默不作声，请来嗑瓜子的妇人，这倒像是现在的祁老大行事作风。
“那你……”
祁老大顿了顿，后面的话没再说。
三漫嗯了一声：“什么？”
祁老大头低的更下了：“那人真和你有关系？”
“算有点吧。”
三漫对于以前的事想不清楚了，现在唯一还记得的就是，那人欠着她钱。
“那……”
祁老大又没了尾音。
三漫知道她想问什么，但看到他这幅样子，在和之前抱着自己的样子做对比，就有些滑稽，明明是同一个人，怎么现在的祁老大变得那么害羞了？
“别多想。”
三漫的声音带着笑意：“欠着我钱而已。”
祁老大无非是想问，现在她和那个人还有关系么？当然没关系了，方柳明那样的人，再也不配出现在她眼前。
“祁老大。”
三漫抬眸看她：“你问完了，该轮到我问你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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