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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方琳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姜云山抬起头，含笑不语。
“你说你答应了？”
方琳还有些不敢置信。
原本她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，结果没想到居然又峰回路转了。
“其实你真的没必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的，于公，对于齐非远这种为了私利严重阻碍地方经济发展的官员，我肯定要和他斗争到底…”
姜云山一脸淡然的继续说道。
“而于私呢，我们怎么说也勉强算是同生共死了一回，答应帮你也在情理之中…当然这个前提是你说的确实是事实，而且还要能找到证据！”
“我…对不起…”
方琳突然觉得很惭愧。
她发现，她以前一直奉行的官场人际关系的原则，在姜云山面前似乎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。
“不用说对不起…不过下不为例…以后有事直说，别绕圈子挖坑，否则就别怪我不讲交情了！”
姜云山语气一肃。
该帮的忙可以帮，但该有的态度也必需要有。
“我知道了…以后不会了！”
方琳显得格外乖巧。
就在这时，一阵脚步声从楼梯那边传来。
原来是送菜的服务员来了。
不过，这送菜人员的规格倒是有点出乎了姜云山的预料。
十几个穿着旗袍，长相都在平均值以上的年轻姑娘端着各式菜品列着队走过来，领头的居然还是老板娘柳红袖。
她婀娜多姿的走到餐桌前，双手互握放在胸前，仪态端庄而优雅。
“第一道菜，是我们竹林小筑的招牌菜之一，翠竹红袖，这道菜用了…”
随着第一个姑娘把菜盘放在桌上，柳红袖就开始介绍起了菜品，很严肃，也很专业。
“嫂子…你这是干什么？我来吃饭还需要你介绍菜品吗？”
方琳哭笑不得的说道。
“谁说是给你介绍的，我这是专门为姜先生介绍的！”
柳红袖垂下眼皮，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你…不用介绍了…你快走吧…”
方琳的脸色有些发红，她觉得有些羞耻。
“啊？不介绍了？”
柳红袖惊讶的看向方琳，表情很真实，一点都不像装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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