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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《圣经》说人死后会经历审判，然后灵魂被送往天堂或者地狱，我好想看看，上帝会给我哪种结果。
&rdo;
……
钟晚目睹她说到这段话最末，表情和五官都有些扭曲了，而后旁边检测仪开始滴滴作响，在隔壁房间的医生开门进来，迅速采取治疗措施，在庄敏怡开始拔吸氧管咬自己手腕的时候，给她打了安定。
一连串的动作太快，以至于钟晚都没反应过来。
动静太大，梁序之也出来了，走向诊疗床旁边。
&ldo;我…&rdo;钟晚擡头看他，现在都没完全回过神，&ldo;我没有…&rdo;
梁序之握住她的手腕，沉静的声音从耳边传来。
&ldo;我知道。
我猜到会这样。
&rdo;
刚才进来的医生和护工还在忙活着给庄敏怡做其他检查。
梁序之问：&ldo;她是不是提到以前的事了？&rdo;
钟晚犹豫两秒，还是不打算瞒他，但也没细说，只是点了下头。
梁序之没再作声。
直到医生和护工检查完，过来跟他彙报：&ldo;跟之前一样，庄女士刚才情绪太激动了…现在打了针，已经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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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序之语气淡漠，&ldo;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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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内安静下来，只有检测仪发出的有规律的&lso;滴滴&rso;声。
梁序之仍没松开她的手腕。
又过了许久，钟晚偏头，迟疑着说：&ldo;不然，我们先回去？&rdo;
&ldo;回哪。
&rdo;
&ldo;哪都行。
&rdo;
梁序之低头，与她对视片刻，松了手，转过身，&ldo;太平山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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