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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前，她还以为池立要和工作过一辈子呢。
毕竟在原书里，到了结局，池立也还是单身。
池立的回答是毫不犹豫的翻了个白眼。
“合作对象而已。”
他简单回答了一句。
陈妙不信：“如果是合作对象，为什么约在情侣餐厅？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个餐厅代表的含义，我知道你肯定清楚！”
池立行事谨慎，就算他自己不清楚，但身边的秘书和助理也会调查清楚。
“你问我为什么？”
池立冷笑一声，“还不是因为你。”
“关我什么事？”
陈妙不满，她可不想当背锅侠。
“忘了盛淮了？”
池立似笑非笑，“对了，还有南瑾。”
一听池立提起这两个人，陈妙就是一阵心虚，忍不住说：“你提他们干嘛，这早都是过去式了。”
“对你是过去式，对人家可不是。”
池立呵呵一声，“我倒是不知道我妹妹魅力这么大，你说我是不是该骄傲啊？脚踏两只船，还没翻，确实挺值得骄傲。”
陈妙：“……”
其实是三只船。
她欲言又止的看了池立一眼，试探的问：“哥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？”
池立唇角本来挂着冷笑，闻言，笑意散去，唇角拉平，眉头微蹙：“他们是被你强迫的？你霸王硬上弓？”
“当然不是！”
陈妙立刻摇头，“他们都自愿的。”
想了想，她又补充道：“而且，也不能怪我脚踏两只船吧。
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啊，都三心二意的，也不干净！”
说着，她小心瞧了池立一眼：“我这是以恶制恶，替天行道，对吧？”
若是平常，池立通常会毒舌的怼她。
但这一次，他看了看陈妙。
陈妙被看得一阵紧张，她哥不会骂她狡辩吧？
虽然她确实在狡辩。
盛淮和南瑾确实不是什么好人，但这不代表她的行为是对的。
她哥与这两人可不一样，虽然是霸总，但奉公守法，依法纳税，从不恃强凌弱，三观铁正。
脚踏两只船，虽然没有犯法，但是不道德，不管她有什么理由。
思及此，陈妙心头有点失落。
“对。”
陈妙刚要开口承认错误，池立却忽然出声。
她怔住，“哥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“我说你确实是替天行道。”
池立面色如常，“对付恶人，当然可以用非常规方法，很正常。”
“……真的？”
陈妙眼睛一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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