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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璎试着伸手摸了摸。
狗耳没有温度，被他触碰也不会有任何反应，但耳朵底部却与头皮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。
他拨开男人微长的头发，在发丝后面，看见一双属于人类的耳朵。
蒋璎示意男人转身。
隔着衣服，他大概确定了尾巴的位置。
尾巴是长在身体里，不是塞在身体里，是他先前想的太龌龊。
蒋璎开始自我检讨。
现在小拉的形象，很像是蒋璎曾在动漫里看过的兽人。
只不过他的兽耳兽尾，是人为加工出来的。
蒋璎问男人，店老板养他时，都对他做了什么。
他问的很隐晦，尽管如此小拉眼中流露出屈辱的恨意。
&ldo;他牵着我出去遛弯，让我全程在地上爬着走。
到了公园他会拿球扔出去，让我叼回来。
逼我跪在他面前，跟他学习握手和打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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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刚开始他想带我去绝育，后来宠物医院装修暂停营业，他又想带我去配种。
我想逃跑，他就拿鞭子抽打。
每当他想炫耀时，我就要跟别人表演才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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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拉声音逐渐变得沙哑，想起痛苦回忆，他眼眶控制不住地泛红。
&ldo;狗什么样，我就什么样。
在这家人，不，在小镇这群疯子的眼里，我就是条狗。
我跟路人解释很多遍，他们却觉得我在狗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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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拉咬着牙，&ldo;时间一长，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搞错了，其实我真的是条狗，是我误把自己当成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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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男人的话，蒋璎心情很复杂。
看来店老板是真的在将小拉当狗养，并没有某些方面的想法。
即便如此，也足够侮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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