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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拉娜点点头，“是的。”
听到了准确的回答，霍尔尼斯暗暗记住了这个蝙蝠侠的味道，准备带着母亲一起走向暴富的道路。
第二天霍尔尼斯坚持要和伊拉娜一起去上班，“母亲，钱花的差不多了，我们要继续努力。”
霍尔尼斯指的继续努力不是努力上班。
伊拉娜也明白他的意思，严肃地点了点头，“好，既然这样我们今天一起行动！”
“伊妮！
你的儿子可真可爱！”
店员小姐姐看着乖乖坐在角落里的霍尔尼斯，感觉心都要化掉了，“我可以抱抱他吗？”
霍尔尼斯点点头，“当然可以，姐姐。”
“啊啊啊——”
听到霍尔尼斯的话，店员小姐姐尖叫着扑了上去，对着小朋友的脸蛋亲了好几口。
“我请你吃汉堡。”
在看到霍尔尼斯脸上的口红印时，店员小姐姐有点不好意思，她赶忙拿过来菜单，“说吧，你想吃什么？”
霍尔尼斯原本还有些不开心，看到菜单眼睛立刻亮了起来，“姐姐，我要一个牛肉汉堡就可以了。”
乖巧懂事的样子让店员小姐姐大呼可爱，大手一挥直接给他点了一个套餐。
“谢谢姐姐。”
霍尔尼斯还不忘道谢，然后把套餐全部吃掉了。
“伊妮，你儿子好能吃啊。”
霍尔尼斯的饭量让店里所有人都震惊不已，对此伊拉娜只是笑笑没有说话。
实际上这点东西还不够他塞牙缝的，要不是霍尔尼斯每顿都会吃点生肉或者赛尼斯特他们烤的肉，她的钱再多也养不活一条龙。
所以……
“给钱！”
伊拉娜精准地在无人的地方堵到了布鲁斯，她手里拿着布鲁斯熟悉的棍子，旁边的霍尔尼斯也拿着一根小木棍。
布鲁斯：……
“这么快就花完了？”
布鲁斯有些不可置信，他记得钱包里有不少钱，大概能让伊拉娜和她的儿子富足生活半个月。
可……
如果他没记错的话，钱是昨天才要的吧？今天就花光了？
“是的。”
伊拉娜对此毫不害羞，“花的有点快。”
布鲁斯：……
霍尔尼斯看着黑发蓝眼的布鲁斯，想到黑发蓝眼的自己，又想了想母亲告诉他的哥谭的传闻，他是不需要一个父亲的，但母亲每天起早贪黑的工作也不是问题。
他是知道母亲喜欢摆烂的，但这个世界和达亚不一样，伊拉娜又不可能真的去大规模抢劫，又想到母亲说布鲁斯会给一大笔分手费……
这个男人好像是这里最有钱的……
所以……
想通的霍尔尼斯走上前，短短几步路无端地走出了上刑场的驾驶，他毫不畏惧地看着布鲁斯。
布鲁斯也低头看着这个看起来五岁实际上已经八岁的小男孩，等待对方说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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