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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前地面也不可能，那里地处人口密集的朝阳家园，周围楼栋林立。
哪怕在半夜，谁敢在小区里公然挖坑埋尸？
刘怀信三人又没有车，一个大活人，要怎么让她消失？
两种可能——一、他们借一辆车，弃尸荒野。
刘婷妹被埋在某个至今还无人知晓的河底或者深山；二，他们就地处理，杀人分尸，冲进下水道。
这种老房子，下水管道往往很粗大。
现在，李轻鹞决定一个一个可能性去验证、排除，找到最终答案。
——
李轻鹞刚被丁国强提拔为独当一面的小干探，她提出的第一次需求，虽然惊悚，且兴师动众，丁国强依然答应下来。
不过他对她说了一句话——不管下水道里挖出什么，你都要有心理准备。
李轻鹞沉默了一会儿说，我明白的。
挖掘设备和鉴证人员很快抵达现场。
1o1的房东之前就和李轻鹞他们接触过，人还不错，在听完李轻鹞的耐心解释后，他长叹一声，表示理解。
1o1的租户也被临时请出房子，紧张又害怕地等待结果。
掏挖工作行进到太阳下山时才结束，鉴证人员把现的所有可疑的东西，都带回了实验室。
第二天一早，结果出来了：
1o1室下的管道里，没有现任何人类血肉组织、骨骼和dna。
换句话说，如果真的生过杀人分尸，哪怕隔了七八年，管道壁等弯弯绕绕的地方，多少会留下点东西。
大概率这件事没有生过。
李轻鹞沉默之余，慢慢松了口气。
她第一时间把这个结果，给陈浦：【我让人挖开了1o1的下水道，里面什么都没有。
】陈浦这次回得很快，估计正好有空：【那就好。
】
三个字看得李轻鹞眼睛酸。
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？】
【还记得我哥手机里的《ange1》，还有他失踪那晚，买的洋娃娃和巧克力吗？】
【记得。
】
他答得简短，李轻鹞却知道，他懂她在想什么。
之前，李轻鹞就隐隐觉得哥哥买洋娃娃这事有点奇怪，但当时警方调查的结论，认为李谨诚可能是为了帮助卖娃娃的老人和孙子，这个解释也算合理，所以李轻鹞没有深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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